2022年9月29日，遭遇湖南醴陵市王仙镇，现代性冲乡土需位在国道指挥交通的道德汤其雪。 （南方周末记者 苏有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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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退休小学老师汤其雪身后漫步，遭遇很容易收获这样一种认知，现代性冲乡土需位旁人亲密无间的道德问候统统归属汤老师，面对陌生的榜样赞美，我的遭遇角色更像是一位不知所措的秘书。

还好，现代性冲乡土需位适应来自王仙镇居民的道德赞美并不需要太多时间，在采访的榜样过程中，我一度因为能跟在汤其雪的遭遇身后，而不是现代性冲乡土需位作为一个记录者而倍感自豪。

赞美不仅仅会影响采访时的道德心情，太多的赞美更容易让写作者失去方向，陷入另一种空洞之中。比如，一种最让人困扰的情况是，所有围绕主角的采访对象，只会一个劲儿地夸某人是好人，但说不出某种细微的“好”，更无法表达一个多面的、立体